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叫我闪闪也行
懒人一枚

【花羊】当花间游碰上太虚剑意(上






花羊可能有一两句策藏

本来想写小甜饼的,但是不小心大纲列长了,我打字比较慢,尽量日更。

文笔很差,勉强吃吃吧。

  


         萧潇师兄!!”筱筱从屋子外飞奔进来,带起一阵旋风,掀翻了桌上的一叠药方子。裴箫的眼皮跳了跳,手中毛笔一顿,在纸上落下一滴墨渍。他缓缓放下笔,把写废了的方子揉成一团,丢到了一边的竹篓里。“再这么莽撞,就把你送到华山上去,让你也闭个关。”筱筱闻言瑟缩了一下,华山那个白花花一片的地方,又静又冷,哪里比得上万花谷的风景,只是。。”外面有个羊。。。道长,长得可好看!他受了重伤!!师兄你快救救他!”万花谷的孩子总是无法对病患视而不见,筱筱拉过裴箫的手腕就往外跑。裴箫被他扯着手上沾了墨的毛笔都来不及放下,洒了一地的墨点。裴箫叹了口气,他这小师妹总是这么慌慌张张的,还一着急就忘事,虽说伤患耽搁不得,但他是个多年不用离经易道的花间啊,这要如何救人。

         随着筱筱来到那受伤的道长边上,谅是裴箫也暗吃了一惊,这道长怕不是得罪了什么厉害人物,不然何来这等重的伤势。那纯阳一身朔雪衣装一大半被血染的暗红,身上可见大大小小伤口不下十处,面上满是泥灰和血污。长发和血块纠结在一起,可以说是相当的狼狈不堪。说来也不巧,今日修习离经的弟子全随大师兄外出历练去了。这只能由他这个半吊子来暂且医治一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谢云醒来已是三天之后了。他慢慢从床上支撑起身体,期间牵动伤口让他险些倒回去。这周围皆是他所不熟悉的景物,房间中放着各式各样的药罐和医书,书桌上还有未写完的纸张。谢云心道自己当真好运气,不但从那天外来客的手中逃出来,竟是被万花谷的人救了。世人都说万花谷医术天下无双,技艺精湛,但他身上这包扎的歪歪扭扭、还打了个毫无美感可言的蝴蝶结的绷带,当真是叫人怀疑。“诶诶诶!你怎么起来了!快躺下快躺下,伤还没好呢!”一个小姑娘跑进来手中还拿着绷带和药瓶,她急匆匆放下东西,想扶谢云躺下。谢云推开了她的手,挣扎着想下床。“多谢姑娘救命之恩,只是我不知睡了多久,师门那边寻不到我的消息,怕是要着急了。”两人正争执着,门外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。“我劝你还是乖乖待着的好,如果你还想要你的功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箫着实郁闷的要命,本想着大师兄回来,自己便可以把这烂摊子丢给他收拾,却不料大师兄说什么让他好好练练离经易道,把这纯阳又丢回给他。自己劳心劳力照顾了他三天不说,这纯阳伤没好还想走,死在半路上岂不是砸他们万花谷的招牌吗。裴箫慢吞吞走到床边将药碗递给谢云,“既然醒了就自己喝。我已经往你师门那边已经发了飞鸽传书。”说着他抓过谢云的手腕,开始诊脉。

       谢云接过药碗,药物的苦涩气息冲进鼻腔,他不由得皱了皱眉。“阁下的救命之恩谢云没齿难忘,只是现有要事在身,需要赶回师门禀报,待事情了结之后,谢云定为阁下做牛做马万死不辞。”“你这羊。。道长你怎么如此固执,你身上的信件已经和令牌一起寄回师门了,安心喝药,喝完给你蜜饯吃。”说着,那男子放下他的手,当真起身去取蜜饯了。而一直在一旁未作声的小姑娘,见男人离开,竟一溜烟的跑出了房间,那速度连兔子也追不上。正当谢云疑惑之时,房间的另一边传来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:“裴。筱。筱。你又偷吃!”谢云闻言不由得笑起来。这一对师兄妹当真有趣。

       裴箫无奈的拿起最后一颗蜜饯,来到床边。“快些把药喝了,都凉了。”不得不说这小道长长得当真好看,剑眉星目,肌肤白嫩光滑,额心一点朱砂,整个人像是雪山上的白梅,清丽淡雅,笑起来眼中星光流转,当真是动人心弦啊。裴箫看着他皱眉把药喝下去,然后将蜜饯塞进了他的嘴里,手指触碰到的唇瓣,温暖而柔软。

       谢云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,险些牵动伤口,红晕迅速从耳根蔓延到脸颊。这万花谷的男人怎么这般。。。这般。。轻浮。在谢云的印象里,这是只有道侣才会做出的举动。“你。。怎么能。。”“小道长,你可知道我们万花谷的规矩。”裴箫低头搅拌着药膏说道,“若是有花间弟子为一个人修了离经,那便要以身相许,而在下在救你之前。”裴箫顿了顿,往碗里加了点药材“正巧是个花间。”听闻此言,谢云愣住了,口中的蜜饯顺着喉咙直接滑下去,呛得他咳嗽起来,显然是受到了极大地惊吓。这这这简直闻所未闻,且不说这奇怪的规矩,就单单他们二人都是男子这一点而言,就不是一件可能的事。他这样想着,挣扎着跪起来,动手拆起绷带来,看架势竟是要放弃治疗自生自灭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裴箫原想着逗逗这高山雪似的小道长,却不料他会有这般剧烈的反应。忙放下手中的碗,抓住谢云的手腕。“阁下于我有救命之恩,但我未曾想到竟会搭上阁下一生的幸福,既然信件已寄回师门,阁下倒不如当做从未救过我。。。”“别急别急,是在下玩笑太过了,你先躺下,伤口都裂开了。”裴箫扶着谢云躺下,刚刚那一番挣扎,白色的绷带上已隐隐有了血色。裴箫颇有些懊悔,早知这小道长这么不经逗,刚刚就不因当说那番话,现在可好,伤口又开裂,要是留疤可怎么办。“方才是我错了,不应开这等玩笑,你且安心养伤,若是留了疤痕可不好。”裴箫一边赔不是一边为谢云拆解绷带。刚刚那一阵显然耗尽了谢云的体力,加上伤口撕裂的疼痛,他竟然再次陷入了昏迷,并未听见裴箫说了什么。

 


我的网页端LOFTER打不了字了,有谁知道咋回事么






——未完—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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